苏昌河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悠悠地朝着寒清的房间走去。
走进寒清的房间,苏昌河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苏暮雨。
当他看清苏暮雨的状况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惨、太惨了。
看看苏暮雨的脖颈处露出了青紫的手指痕迹,喉结上还有明显的咬痕,胸口上一道道浅浅的划痕,像是被戒指刀划过。
苏昌河的身体猛地一颤,不能再看了,他走到床边,看到苏暮雨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时,心中一紧。
他推了推苏暮雨的肩膀,
“苏木头、苏木头,醒醒……”
苏暮雨睁开了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茫疲惫。
他似乎还没有从完全清醒,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苏昌河。
苏昌河扶起他,拿起放在床头的药瓶,打开瓶盖,将里面的药膏挖出来,涂抹在苏暮雨身上的伤口处。
苏暮雨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是被寒清掐的,有的则是昨晚在安抚寒清时不小心弄伤的。
苏暮雨的喉咙因为被寒清掐过,疼痛难忍,声音也变得沙哑不堪。
他用手按了按喉咙,咳嗽了两声,艰难地说道,
“昌河,清儿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苏昌河给苏暮雨上药的动作猛地一顿,
“你这满身的伤,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苏昌河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继续给苏暮雨上药,将药膏仔细地涂抹在每一处伤口上,
“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们也没办法解决不是吗?”
苏昌河的话让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和寒清认识多年,可是如今面对寒清日益严重的情况,他们却感到无能为力。
他们三人都是苏家人,寒清比他们更早进入暗河,暗河有一个传统,
每个初出茅庐的杀手在执行第一次任务时,都会有一个专门负责收拾他们烂摊子的人跟随。
而那个时候,负责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的人就是寒清。
寒清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子,直到现在苏昌河和苏暮雨都还记得第一次见寒清,
他们的师父苏颉向他们介绍说,寒清是他们这一辈中最为厉害的。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们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