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你太放肆了!”
“皇上,臣妾一直如此放肆,您不是知道吗?怎么这一次如此生气呢?”
寒清不以为意的从颂芝手中接过手帕,慢悠悠的擦拭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仿佛刚刚打甄嬛的人不是她一样。
待擦拭干净后,寒清随手一扔,任由手帕飘落于地。
寒清才抬起头,目光冷冽地直视着皇帝,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今日臣妾也是实在气不过,朝瑰公主是我大清的公主,她是为了大清才会和亲准格尔,
说大一点这就是前朝之事,这莞贵人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竟敢插手前朝之事,这后宫不可干政的碑可还立在那呢?”
寒清顿了顿,又有些阴阳怪气的继续道,
“皇上任由莞贵人小小一个贵人插手前朝,便罢了,只是历来,我大清公主和亲蒙古之事向来都是由皇后亲自操办的。
即便没有皇后,那也应该是皇贵妃、贵妃等高位嫔妃来负责此事,
如今皇后、臣妾、齐妃都还在呢,怎的如今却要一个小小的贵人来操办公主的出嫁事宜了?
皇上自幼便在后宫中长大,对于这些宫廷规矩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您难道真的不知道让曹贵人一个小小贵人去准备公主的嫁妆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吗?
真的不知道莞贵人提议曹贵人一个贵人准备公主嫁妆又是为了什么吗?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先前那些话警告的是曹贵人吗?她警告的是臣妾这华妃才对吧,
毕竟,温宜公主的玉牒可是在臣妾的名下,她是臣妾一手养大的公主。”
寒清说完又一副看死人的样子看向甄嬛,
“你今日提议让曹贵人操办公主嫁妆,可有想过公主该如何是好?
你总是标榜自己的善良,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反击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可是朝瑰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