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是真无语,这人是骗人骗久了,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吗?真觉得自己是个纯洁无辜的白莲花了?
“你无辜?齐月宾,你怎么有脸说出这两个字啊?
当年那碗药,你敢说你真的一无所知?
若你当真一无所知,为何那老东西入宫第二天,你就去永和宫见了太后那个老太婆,
若你当真一无所知,为何从来不给本宫送药的你,当年却突然给本宫送了安胎药。
若你当真一无所知,那你入宫之时又怎会被册封为妃?
还有,你难道不觉得那个老东西如此忌惮武将,他都不希望本宫诞下子嗣,你齐家就真能逃脱他的忌惮吗?”
寒清的话语一句接一句,不给齐月宾丝毫喘息的机会。
齐月宾原本强撑着的身体,在听到寒清这番话后,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瞬间瘫软下来。
是啊,她怎么会忘记呢?齐家同样也是武将世家啊!
她怎么会如此天真,竟然以为皇上会对她的家族网开一面呢?
她又怎么忘记了,皇上其实是个多么无情的人啊!
把她交给年世兰任由她发泄,但是她不好过,年世兰又凭什么好过。
齐月宾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
“年世兰,你以为皇上是真的爱你吗?你没有忘记欢宜香吧,你可知道欢宜香里……”
寒清就知道,这女人怎么都要戳一把她的伤心处,可惜她不是年世兰,她一点也不伤心,所以她直接打断了齐月宾的话,
“本宫自然知晓,知晓欢宜香中含有麝香,而且还是产自西北、药效最为强劲的马麝。”
齐月宾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嘲讽的笑容,
“哈哈,原来你知道啊!如此看来,你也不过是个胆小鬼罢了,不敢怪皇上太后,只敢将怨气发泄在我身上。”
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