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寒清回上海后,赵启平又开启了每天送花的模式,只是他人始终因为怕被寒清拒绝,所以一直未曾露面。
这让寒清想要当面拒绝他都无从下手,每天都有些无奈地抱着这些花回到家中,反正她平常也喜欢带花回家插瓶,有人天天给她送新,她也懒得去雕时拿花了。
这样的状况并持续几个月,直到寒清迷上了各种各样的调酒,天天跑到酒吧开包厢,包了一个调酒师给她调不同的酒喝。
这天夜里,寒清踩着高跟鞋,走路有些发飘的从喧闹嘈杂的酒吧回到家中。
结果刚走到家门口时,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蜷缩着蹲在自家门口,把寒清吓了一跳,有些微醉的感觉都快吓醒了。
她定了定神,伸手轻轻揉了揉略微发胀的额头,然后迈着不稳的脚步走上前去。
待走近一些后,她看清那是个男人,而且还正好堵在了她家的门前,寒清抬脚踹了踹挡住去路的男人,
“让开!”
听到声音,赵启平抬起头,此刻的他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显然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他抬头望着带着几分醉意的寒清,揉了揉因为长时间蹲着而早已麻木不堪的双腿,艰难地站起身。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寒清,将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脖颈处,淡淡的莲香让他放松了一点。
“今天……我手术失败了……”
赵启平的声音有些哽咽、颤抖,每说出一个字都好像耗费巨大的力气,
“那个小孩……死在了我的手术台上……清清,当时看到那个孩子家属从希望到绝望的那种目光……我很愧疚……可是除了不停地向他们道歉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寒清原本想要推开赵启平,但当她听到赵启平的话,她伸出的双手停留在半空中,
最终还是没有推开赵启平,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赵启平紧紧拥抱着自己,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微微颤抖和温热的气息。
直到寒清那双踩着高跟鞋的腿站得有些麻了,她才忍无可忍的地推开赵启平。
寒清伸手拽住赵启平的胳膊,将赵启平拽到自己身后,露出被赵启平堵住的门。
寒清走到门口,手指在密码锁上跳动,“滴”的一声轻响,门打开。
她抬腿脱下脚上高跟鞋,也没有关门,直接赤着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