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当时情况危急,“林默”救出他们后,很快就消失在丛林里,只留下一个化名和模糊的背影。
影三的刀尖微微用力,无形的压力让苏晴几乎窒息。
“他说话什么口音?有没有提到过任何关于家乡、家人的信息?哪怕一个字!”
苏晴在极度的恐惧中努力回忆,破碎的记忆片段在脑中飞闪。
她颤抖着,极小幅度地摇头,又艰难地开口,声音如同气声:“他…他的话不多…很标准…好像…好像有点西南那边的口音?我…我不确定…”
她努力回想,突然抓住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细节,“对了!他手臂受伤,我帮他包扎时…他好像…好像看着我的工作牌,说了一句…‘a市是个好地方,比我老家那山沟沟强多了’…就…就这一句…”
西南口音!老家是山沟沟!
影三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这和他之前掌握的“林川”可能存在的区域信息隐隐吻合。
虽然依旧模糊,但范围缩小了!
他又逼问了几句,确认苏晴确实再也榨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后,冷冷地警告道:“忘记今晚的事。
忘记‘林默’。如果你报警,或者对任何人提起,无论我们在哪里,都会找到你和你的家人。
后果,你很清楚。”
冰冷的刀尖在她脸颊上轻轻划过,带来刺骨的寒意。
苏晴吓得浑身瘫软,只能拼命点头。
影三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卧室,从气窗滑出,消失在楼道阴影中。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
卧室里,苏晴在无尽的恐惧中瑟瑟发抖,看着身旁熟睡的丈夫和隔壁房间的女儿,她最终选择了沉默。
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不敢用家人的安危去赌。
次日开始,a市及周边县市,一些曾经在滇缅边境地区工作过、可能与“林默”有过交集的人,陆续遇到了一些“不速之客”。
一位曾经的无国界医生在公园散步时,被一个看起来风尘仆仆、面带感激之色的中年男子拦住。
男子声称自己也是当年被“林默兄弟”从武装分子手里救出来的商人,辗转多年才打听到恩人可能在这个城市,想当面感谢,却苦于找不到人。
他描述的“林默”特征大致吻合,言语恳切,甚至眼角泛泪。
一位当地的向导在茶馆里,被一个同样自称受恩于“林默”的外地人搭讪,打听恩人的下落,说想给恩人在老家的父母送点心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