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走上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您教的‘反关节擒拿’,我在实战中用了三次,每次都管用。”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臂,“就是这里还留着当时被您拧脱臼的旧伤。”
林川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一年前在选拔场上的狼狈与倔强仿佛还在眼前:
有人在泥潭里被高压水枪冲得抬不起头,有人在负重越野时累到吐血,还有人在模拟对抗中被他用空包弹“爆头”后哭着不肯认输……
如今这些人站在眼前,肩背挺直如松,眼神锐利如刀,早已褪去了当初的生涩。
“总教官,我们小队下周要去非洲南部执行维和任务,”
某国“野小子”部队的学员递来一枚徽章,上面刻着希伯来文,“这是我们的护身符,祝您在中东一切顺利。”
林川接过徽章,指尖触到金属表面的温度。
他认得这几个年轻人——选拔时他们为了争夺最后一个名额,差点在战术房里打起来,还是他扔了颗烟雾弹才让双方冷静下来。
人群中,鹰酱三角洲小队的成员远远站着,脸色复杂。
去年林川用一支改装过的信号枪“击落”他们的模拟直升机时,这帮人还放言要在实战中找回场子。
可此刻面对真正从血与火里走出来的林川,谁也没敢上前。
倭国和泡菜国的学员更是早早收拾好东西,低着头快步离开了操场。
“总教官,我们先去收拾行李了!”沃夫斯基晃了晃酒瓶,“晚上要是有空,来我们宿舍喝一杯?我藏了瓶1988年的!”
林川摆了摆手:“不了,还有事。”
等各国学员陆续散去,操场中央只剩下四个人。
唐林站在最前面,手里还捏着那张掉在地上的毕业证书,边角已经被攥得发皱。
苏梅整理着被风吹乱的短发,朱翰文推了推眼镜,而陆小柔则下意识地绞着手指——
“总教官。”唐林的声音有些发紧,他往前迈了半步,又猛地停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阳光落在他肩上的勇士勋章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林川看着他,突然笑了:“在勇士学校待了一年多,敬礼还是这么僵硬。”
这话一出,苏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朱翰文也推了推眼镜,陆小柔的手指不再紧绷,眼底泛起熟悉的光。
“总教官,您不知道,”朱翰文扶了扶眼镜,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上次联合演习,我们用您教的‘声东击西’战术,把米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