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丰清晰认识到这一点,当晚离开羊城,留下亲笔写下的离婚申请书,开一张家属出去的证明,离婚申请书不等到陆曼曼签完字就走,留了人让回头带回来就行了。
让人送她走,他不会送她了。
不想见到她了!
陆曼曼隔天到了口岸,有人匆匆赶来告诉她,首长转告,也许那就是最适合她的生活方式,祝她心想事成,祝她平安顺遂。
还有香江什么势力情况,以后她要一个人面对了!
黄宝驹几天来头顶悬着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刀,难免担忧焦虑,忽然得到能回去的消息,心头巨石总算挪开了。
但又觉得受到轻视,觉得对方不把他放在眼里。
还腹诽了一阵。
可在陆曼曼身边听到那人送来的临别赠言和交代,又有些动容。
他都动容,曼曼心里又该如何滋味?
他想对她说,想哭就哭出来吧,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扭头见她哪里有要哭的意思,听完后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言不发地穿过检查站。
登上客轮,站在甲板,看着远方大海,就是连回头望一眼都没有!
黄宝驹心说,好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