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险,凭借冷静的头脑和多年试飞经验把唯一的样机带了回来。
陆曼曼听着都心惊肉跳。
陆曼曼知道像她这种天底下最俗的俗人是永远达不到像裴望津、周严丰他们那一类人为民为国的那种思想境界的,但是她不会觉得他们傻,因为如果没有他们,像她这样的俗人就不会现世安稳,还有享乐的机会,所以她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万分敬佩。
所以当小轿车驶进鼓楼一道巷子里,从前挡风玻璃远远地看到巷尾穿着皮夹克的裴望津,十分骚包地跨坐在一辆摩托上,一手撑在腿上,一手往后摸着头发,颇是有些油腻地搭讪着旁边经过的两位年轻女同志时,她居然觉得他还是很帅的,不,超帅!
周严丰将她身子拉回来,“不用崇拜这么明显吧。”
这就又醋上了。
陆曼曼本来下意识打趣他两句,比方说他那么喜欢吃飞醋,赶明儿一定给他带两箱老陈醋,扭头忽然看到他抿着唇,一双眸子有些暗沉,心里一软,忙拉住他的手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也是我崇拜的对象啊,我对象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