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像珍珠一样大串大串跟着掉。
把沈夏都看心疼了,田竹川伸手把臭小子往怀里一带,让他哭个够。
这下子,张峰可算是找到发泄点了,把自己的委屈哭个干净。
沈夏也帮着抚摸着背,这孩子是他们看着成长的,现在受了委屈,自己当然也跟着难受。
墙外的管家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这几天他们都是绷着那根线,生怕会把少爷逼得太紧,怕他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他们想了很多的办法都没有用,没想到这两人一来,少爷就完全变了,这才接触多长时间啊。
张峰哭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于是把事情给沈夏他们说了。
京城里的爹叫他回去,他知道这肯定是让他继承家业,但是他才多大,不想背着这么大的压力,当初的不听话,也是为了反抗他爹的安排。
他不想像他爹一样,一辈子都在算计,一辈子都在恐慌中度过,他只想像他们一样在乡下生活,这样的日子他好不容易偷来了几个月,现在又必须要他回去。
他是人,不是物品,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当初是他爹要他来的,当他爱上这里的时候,立刻又要他抽离出去。
他很厌烦这样被掌控的感觉,所以,一直在这里绝食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