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洗礼，墨沐浴在善与恶的力量中久久无言，他此时只感觉身体很轻，力量真正在流逝……
眼前只有了红白两色的光芒。
直到眼前的场景忽然化为灰白，耳边想起了熟悉的声音。
“第三法真是可笑。”
“我说也是，但我却因此而诞生。”
“怎么，你真的要去？”
“当然……”
灰白色的世界内，眼前的怪物说想要去毁灭第三法，明明那么可笑，但自己却还真有点佩服他。
目送他的离开，结局已经注定，但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因果嘛……”
看着自己那灰白色的手掌，从未有过的想法。
自己到底因何而存在，最终的结局又会是怎样？
为了找到这个答案，有个人看遍了大千世界，观察过人生百态，最终却始终没有找到自己的结局。
或许结局早已注定，身为规则的化身，那他的终局，应该是和世界意识融合才对。
“那岂不是很无趣……”
“或许吧，但也有可能像是天上的那群神明一样。”
看着墨那逐渐消散的躯体，姜阳站在一旁轻声回答着。
听到姜阳的回答，墨缓缓抬起手，就看自己的手掌正在缓缓化为星光：“他们？始终会成为你圈养的狗。”
“呃，我有那么坏吗？”
姜阳对此就很无语，怎么自己的名声在墨这里这么臭啊。
不止是墨这么认为，就连李昂都觉得，今后这群古神没啥好日子过。
毕竟以姜大龙的性格，这些古神今后就没啥特权了，基本和平民无异。
“哈哈哈，其实我还挺看好你的，不受命运操控者，无论结局如何都是自己的选择。”
身体已经崩溃大半，墨最后看了眼那残破的天空：“对我来说，或许死亡才是唯一归途吧。”
“就此别过，卑鄙小龙……”
呼~
听风，那是对命运举起战旗之人的呼唤。
看光，这是他送给万物众生最后的礼物。
站在这清风星光当中，李昂和姜阳齐齐侧首为其送行，面对他的离去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选择沉默。
沉默良久，众神在此时都选择了静望他的离去。
“完了吗？”
面对李昂的询问，姜阳微微点头表示没错。
见姜阳点头，李昂很是干脆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所以接下来？”
听到李昂的询问，姜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龙战旗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