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十指并拢，李昂杵着下巴做出思考状，他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
这场阴谋好像不单单是针对自己，直到现在才发现的他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现在的你如何看到光明？”
听到这话的空低声回答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代表光明。”
窗台上的白鸽靠近了些，周围的空间开始变得诡异，如蒸汽般扭曲的虚影缓缓展现。
正如最初之恶所说，安妮其实一只都注意这边的动静。
上次放过吉格，这次她绝不会放过空，这是安妮最后的底线。
一而再再而三退缩，那纯白世界如何能成功？光明的意义又何在？
面对咄咄逼人的安妮，空咬紧牙关缓缓抬起了头。
那军帽下的双眼异常坚定，似乎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战的打算。
李昂清楚的知道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其中绝对有什么误会，眼下绝不能让事态再这样发展下去。
但……
看着空那不肯后退的眼神，李昂刚想说出口的话又憋回进了肚子里。
“是吗，看来是那小子被人套路了。”
最终李昂选择保了空一手，而站在窗台的白鸽疑惑的看了眼李昂，最终振翅飞走。
毫无疑问的，李昂被迫和空达成了统一战线。
因为他相信空搞出血源教会肯定是有原因的，并且这些事后面绝对有人在算计他们。
如果真让空死在别人的算计中，这是李昂无法接受的事情。
但可惜的是，李昂以为对方在第一层，其实最初之恶和哈兢早已突破大气层。
李昂对安妮的隐瞒被戳破只是时间问题，等安妮发现李昂在忽悠自己后，绝对会和他决裂。
其次就是，李昂保下空后，就的的确确坐实他就是血源教会老大的身份，沙利叶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到那时，李昂反杀沙利叶，在众强者的帮助下干掉光明神，这种结局最初之恶做梦都能笑醒好吧。
就这样，李昂和空错过最后一次打开局面的机会。
因为安妮实力的强大，他们也不敢暗自交流什么的。
如果被发现马脚，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至少如今的皇城内，没有任何存在可以直面这位光明神。
此时的安妮正在前往主殿找老教皇，虽然已经得知空没有问题，但这种事情还是自己亲自确认下比较好。
其实也没什么麻烦的，直接用信仰力量控制对方，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就像是当初海选光明神官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