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她也就别再出门混了。
大狗艰难的朝我爬过来,眼睛里都是怨毒和仇恨。我立刻断定,他早就忍受够了白芷的不可一世和嚣张跋扈,只不过在等待一个时机。
他伸手过来扯我的衣服,我拎起枕头朝他砸过去,他左躲右躲,仿佛被我砸的招架不住一般,纠缠十几分钟,他也没有真的碰到我。
我终于明白了,他也在等,等贺沉渊过来结束这一切。
旁边站的保镖们一个个面露不忍之色,有一个甚至干咳了一声,以掩饰心中的不屑和耻笑。白芷被他们这样的嘲笑激的红了脸,脖子也涨的粗了一倍。她拿过桌子上的水果刀,对着大狗狠狠的扎了下去。
“你这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