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薇,她近期还被爆出别的绯闻金主,你很难举证他们两个之间有男女关系。”
听着他丝丝入扣的分析,我越来越心凉,有种满腔愤慨无处释放的悲愤感。我从没有这么理智、冷静的想过这些,难道事情变来变去,最终我才是坏人吗?
“你不是坏人,可是法律讲究证据,除非你有能自证清白的铁证,不然法官没有办法相信你。”
我因为心情沉痛,难受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我靠在座椅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被骗婚,已经很惨了。还要被骗财产,名誉尽毁。贺连宁,你把我害的真够惨。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你的妹妹被伤害了,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一腔真心交付给你,你就这么作践我。
你会遭报应的。
“那、那如果找到伤害陈雪清的凶手,是不是贺连宁就会放手?”见我一言不发的,安欣突然结结巴巴的开口。
“我为什么要替他找仇人?他一辈子都报不了仇才好呢!”我恨声说道。
陆慎言看了安欣一眼,安欣立刻鸵鸟的低下头,再次往我身后躲。
“解铃还须系铃人,安欣的说法不无道理,”他淡淡的收回目光,说道,“如果贺连宁的初心是报仇,那么只要证明令尊清白,他就没有了理由。”
“只不过,按照你所言,这位贺先生人品堪忧,即便失去了报仇的借口,他也未必会轻易放手。”
最怕的就是这个,人渣想要毁了你,会有无穷尽的借口和手段。我心塞的喘不上气来,喉咙梗的发痛。
心情抑郁的回到家里,我开始认真的梳理这个问题。其实我对钱财不是那么在意,我有自己的工作,有每年的企业分红。只要不作死,钱是花不完的。可是一旦离婚,分割股权的话,家里人一定会知道。而且涉及股权变化,这么大的事情,公司的人未必会同意。
只要他们不同意,我就不能强行离婚分割,我必须考虑爷爷他们的立场。
尤其是,小婶对我那么不满意。
躺在床上,我呆呆地看着外面孤零零的月亮,几个月前,我不顾家人的反对,满心欢喜的嫁给了贺连宁,本以为幸福就要开始了,没想到却是噩梦的起点。我自问心脏强大精神坚韧,可那是在有希望的前提下,我知道只要坚持就一定会解脱。可如果贺连宁拖着我,那我该怎么办?
一夜辗转反侧,早起便是两个青黑色的大眼袋。拖着有半张脸那么肿的眼袋到了公司,刚进门就被拖进了程姐的办公室。
“啪!”熟悉的一幕,程姐将报纸扔在了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