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俩跟踪王建国有什么发现?”
“大板牙下午通知我,说王建国打扮溜光水滑的出门,肯定有情况。我跟黑子饭都没吃就赶紧跟上,最后到了这儿遇到包哥。”
黑子详细讲了王建国今天的穿着,挺骚包的,不知道还以为他相亲呢。
“他去的那家你们打听了吗?”
“老蔫知道。”
包老蔫连说带比划,“西北角黑门,下门板包着铁皮那家就是。我老舅家也在这趟胡同,所以我知道他家情况。”
“家里一对绝户头,男的姓欧,快七十了没儿没女,家里老婆子据说是大冬天躲鬼子兵调戏,跳松花江里把身子冻坏了,老欧头跟她相依为命过日子。”
“老欧头退休前是煤厂板车拉煤的,老太太在家洗衣服做饭。怕有人欺负他们家绝户,老欧头主动找到街道办,说等他们两口子死了,房子捐献给国家,房本存在街道办了。”
“要我说这两口子脑子聪明,街道办白得处房子肯定要照顾一下,邻居街坊平时处得也行。”
万善算了下历史线,“快七十了没儿没女,光绪驾崩之后是宣统元年,晚清出生。九一八是31年,那时候他二十一二岁,女的十八九岁,时间上没太大问题,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