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
万善朝那边观察,“你今天跟踪王建国?就那个啊?”
“黄毛那个,他还叫个建国,硬蹭咱华夏啊。”
黄头发白皮肤瘦高个的男子鹤立鸡群,初步估计得有一米九。
“介绍下这个王建国。”
“60年7月苏联专家开始撤离,他爸3月份就被召回去了,她妈单独带着八岁的王建国一直没等到消息。后来还要接受调查,岗位也被撸了做清洁工,运动时候还被揪出来批,二毛子也被揍了好几顿。”
“所以他对江城人有恨。”
万善给彭嘎巴一支烟,彭嘎巴拿在手里没抽,“应该恨吧,他爸回国抛妻弃子,他妈还被斗,他也被人欺负,要我肯定心里记仇。”
“你说这种被欺压久了的心理,会不会让他没那么恨亲生父亲,反而盼着那边的父亲出现在他面前,带着他们母子去苏联。”
“前年组织给他家平反,他妈到年底病逝了,单位还给王建国安排工作,对得起他了吧。”
“你不懂人性,这是复杂的恨,他恨父亲,恨时代,也恨母亲,恨小将,作为创伤患者他有恨的理由。但是他对时代特性不了解,上层的博弈影响到下面,一个浪花对于我们来说是惊涛千里的洪水,都是身不由己。”
彭嘎巴在墙上抹鼻嘎巴,“老大,您说的我不懂,那他有没有嫌疑啊?”
“有,我只是一时感慨,跟你说就是对牛弹琴,他走了,你跟上去,有发现马上告诉我。”
“好嘞。”彭嘎巴跟了几步,“诶,老大是不是骂我是牛?啥意思啊?”
跟着二毛子王建国进了副食店,看到牛脸肉,恍然大悟,老大夸他是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万老大果然发现他的优点,仁义!
没啥说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