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泸定桥,一昼夜行军200多里呢。”
戴望青拍着万善的胳膊,“行,是个好战士。”
“您懂俄语?”
“当年我的任务是跟前苏情报人员联络,就是因为我精通俄语。”
四组的赖组长走过来,“报告戴处,当地民兵认出黑衣服是他们村的。”
“叫啥?”
“耿怀忠。”
“表面忠诚内心龌龊吧,我去看看。”
万善看了眼北极星,对天亮搜查凤尾瀑没抱太大希望。
对方极其谨慎,特意让耿怀忠接人到临时洞穴,就是打着观察两个老毛子的主意,一旦事有不妥,断尾求生。
早上四点多,天光微熹,太阳负重担般藏在山那边,天空浓郁的深蓝色。
山上的人都有些困顿,戴望青神态略憔悴从洞里出来,“小万给我根儿烟提提神,身上的抽没了”
万善将剩下的小半包烟放他手里,“审出来了?”
戴望青猛吸了两口,一根烟燃尽一半,长吁一口把疲惫全部吐出,“交代了同伙,但他也不知道冰柱是谁。”
“是男是女总要知道吧。”
“冰柱十分谨慎,每次都约在晚上碰头,全身罩着袍子,还使用变声技巧。”
“我觉得耿怀忠撒谎了。”
戴望青带着考校的语气问:“他在何处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