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流氓手拿把掐。”
“鲍春树去了,你再去像什么话?别人要说保卫局的人没事干,跑大桥下面抓打架的。”
“头儿,你看下面吵起来了。”
“怎么还吵啊?三分钟了,直接干啊!”
“打起来啦……”
万善呵斥他,“你消停会儿,吵死了。”
下面打架的看到公安来了,像腐肉上的苍蝇一哄而散,到处都是抓人呼喊的叫声。
万善目光一直紧跟着王春雷,天色昏暗也不影响他的视力。
眼瞅着一个联防队员把王春雷踹倒,脸直接砸地上,抽了几下后脑勺,扭着胳膊归队。
二十分钟后,大桥下面蹲成一排,老规矩,抽了鞋带,裤腰带挂脖子上。
所有人的右手跟前后的绑一起,剩下左手提裤子,万善觉得这方法很实用,基层干警的经验值得学习。
鲍春树脑门一层汗跑回来,“头儿,王春雷抓到了。”
“对面那个朱奋斗呢。”
“一块儿抓了。”
“好,其他人让同志们自己处理,唯独这俩人不许放,给我分开关,防止串供。”
“头儿,肯定要通知家属的,明天家属过来交罚款领人,派出所不能不放。”
万善用脚碾烟头,“我听人说,今晚两伙人歃血为盟,要劫狱救出穆连城。”
鲍春树眼睛溜圆,“对对对,这性质就严重了,密谋聚众冲击执法机关,简直是无法无天,必须交代清楚。”
董建晖看着鲍春树离去的背影唏嘘,“人才啊,我咋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