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凝,表情严肃。
又是一双绣花鞋!
为什么说又?冥冥中感觉盛怀礼和碑林女尸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头儿,他为什么留一双绣花鞋啊,是不是他亡妻的?他留做念想。”
“拿出来看看。”
印见微乖乖听话把藤箱抱出来,放在地上翻了几下,“头儿,里面都是旗袍和病历。”
“沙干事,盛怀礼的妻子生前穿旗袍吗?”
“刚结婚那时候见她穿过几次,后面就穿列宁装。”
“沐兰英娘家是哪里的?”
沙干事接过万善递过来的烟,“这个就不清楚了,资料只写了片区。盛怀礼这人很少跟外人打交道,再加上咱们这片是回民聚集地,很多习惯也不一样,尤其是饮食,所以也没人找他借东西。”
“我见到沐兰英,也是结婚当天第一次见,据说是孤儿,登记资料籍贯写的是云南。”
万善点上烟,一寸寸观察房间,朴素简洁的单身汉房间,大概是做档案工作,有些整理癖。
桌上的书整整齐齐,走过去翻动书籍,又拉开抽屉拿出笔记本翻看。
沙干事感觉像搜查,而不是简单的了解情况,小心翼翼问:“万公安,盛怀礼犯什么错误了吗?”
“这房子谁给分出去的?”
院门撞开,一个大嗓门吼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