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当院亮嗓花腔女高音,“屋里呐——没有搞破鞋的!潘良酉呢,你不说你媳妇王春桃养野汉子吗?人呢?”
“王春桃在哪?”
彭嘎巴赶紧捅咕麻秆小弟,“说话。”
麻秆小弟眉头紧锁:说你奶奶个腿!我都没见过王春桃。
黑子踹了他一脚,“关键时候啥也不是,完犊子玩意。嘎巴,你说。”
彭嘎巴从鼻孔里掏出手指放嘴里嗦了两下,把黑子恶心够呛。
“王春桃收到风跑了?潘良酉,你不说你媳妇今天鬼鬼祟祟出门了吗?什么?大点声,别不好意思说,嗯,明白了。”
“大娘,还有胡大爷,我大潘兄弟说了,他媳妇儿王春桃今天确实出门了。我跟踪过一次,也确实是这家,人不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有谁知道这家户主是谁啊?”
麻秆:我特么一句话都没说,你可真基巴能编。
黄发脸白大娘双手叉腰,“这家有个屁户主,就一个男的,一两个月才来一趟,用波棱盖想也知道这地方就不是住家,是他们搞破鞋的地方。”
“对,我俩刚才进屋,炕上除了被褥啥都没有,就不像常住人的地方,褥子上全是涸了圈,一瞅就没少干那事儿。”
矮胖大娘说完,院里人哄堂大笑。
脸白大娘面带怜悯看着麻秆小弟,“你媳妇也是瘾大的,我一掀被子全是那死味儿,都腌透了,起码也干了半年多了,节哀吧。”
墙头有颗脑袋‘哦’了一声,“王春桃,我就说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那不是日化厂婚前搞破鞋,揣着野种嫁给叫钢铁的。”
另一颗脑袋提醒他,“余炼铁是吧,我知道,石头厂搞兔儿爷的,被厂子开除了。”
又一脑袋冒出来,“她妹妹是不是叫余盈,纺织厂的女工,也是个破鞋。”
矮胖大娘拍着巴掌,“哎呀,哎呀,这不就对上了。肯定是余炼铁发现王春桃野种不是自己的,离婚嫁给这个绿帽小子,王春桃二婚了对那事儿上瘾,憋不住又找一个姘头。”
徐大庆有不同意见,“说不定王春桃跟余炼铁结婚,发现余炼铁就喜欢走后门,对女人压根没兴趣,她瘾大没法,只能离婚再找,结果这个绿……大潘兄弟炕上没劲儿,外面又找一个。”
“我觉得大庆兄弟说的有道理,王春桃一到晚上离不开男人。”
“啥晚上啊,早晚都跑出来搞破鞋。”
“中午歇会儿吃口饭,然后继续整呗?”
“咯咯咯,哎呀妈呀,笑死个人,早晚不歇,那不得捣烂了,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