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对着干,罪大恶极,绝对原谅他。”
“战前动员说完了,咱们统一认识,认识到今晚任务的严重性和严肃性。不把黑巢穴捣毁,誓不还师,缴获统一上交,绝不许私藏物品,吕队长负责监督。”
——
老谢点一遍手里的钞票,扔到炕上叹气。
老伴抹着眼泪,“文强怎么会被人打断腿?得罪哪路神仙了?”
“别哭了,哭得让人心烦,都怪我被猪油蒙了心,怎么敢去算计万老大?人家报复这不就来了。”
“万老大?是骡马市抓贼王那个吗?”
老谢在纸卷上倒烟叶,“不是他还有谁?”
“你为啥这么干啊?你看儿子现在腿断了,好了走道儿都费劲儿,领导也不会再用他开车。你咋这么糊涂啊?”
老伴又开始哭,哭得老谢脑门青筋乱蹦,“好啦,我也是为了儿子,要不是人家说安排给领导开小车,我会那么糊涂帮着算计人吗?”
“唉——前几天听说他出差了,一直没啥动静,我以为人家没怀疑到我,出差刚回来两天,文强小腿就断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老谢咬着卷好的纸烟,划着火柴哆哆嗦嗦点不着,扔掉火柴,从嘴里拽出纸烟摔地上。
“我那时候脑子里都是儿子的前程,咋就没想起来万老大的手段?当年小将们撸胳膊挽袖子,天老大地老二,闹得最欢的那几个后来腿都废了,以后的小将也不敢闹得太过分。”
“对!”老谢一拍大腿,“万老大最喜欢敲断人腿,我怎么就忘了?怎么就忘了呢?”
老伴抽动身体,哭唧唧怪他,“你现在知道有个屁用,啥都晚了?尿完裤子你酒醒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别嚎啦,跟特么出殡似的!”
老谢用食指敲着炕上散落的钱,“你赶紧带着钱去医院,先把文强的腿治好,我去找人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药对骨折好。听说五河村有个老大夫,祖传治骨科。”
老伴慌乱地用手背擦干眼泪,挂着泪痕眼里带着希望,“真的?那你赶紧去打听啊。”
“家里还有多少钱?”
“五千来块钱。”
“拿三千出来。”
“用那老些钱啊?万一治不好呢?这钱我打算留给儿子后半辈子的。”
老伴一听这么多钱,有些心疼,好多人家攒一辈子也没三千块钱。
“钱能挣,儿子只有一个,治好了以后端铁饭碗,娶媳妇也不耽误。”
老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木匣子,心里很不舍,“那啥,咱儿子进了电子工业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