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告诉我真相,为什么故意赌博,故意和女同志暧昧不清,故意在家里砸柜门,你的目的是什么?”
万善把手放在倪学宗的肩头,“相信组织相信公安机关,我们会保护你和你的家人,也会把特务绳之以法。其实我的组员已经保护展晶母女一周了,还有其他的同志暗中观察,里三层外三层,连你上几趟厕所吃了几碗面条都知道。”
“你看看,你还不信,前天你去红旗镇送胶片,喝了两杯酒,吃了两碗面条吧。”
“你跟踪我?”
“诶~那是保护你,你若不是展鸿图的女婿,干嘛在你身上浪费警力,是不是这个道理?所以你怎么好意思红杏出墙,还搞婚外情呢,对得起展家人的信任吗?”
万善扔掉烟头,前脚掌用力碾压,“昨晚我去展总工家了解你的为人,你岳父和岳母对你交口称赞,一致认为你是负责任的丈夫,也是好爸爸。你的表现对得起他们的评价吗?不内疚吗?不心虚吗?不害臊吗?渣男啊~”
“我是帮展晶摆脱纠缠她的前对象。”
“中学那个对象?”
“你知道这个人?”
“展晶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倪学宗从激动情绪里恢复过来,点点头,“贝如昊和展晶读中学时互相欣赏,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就是文学道路上的伙伴。”
万善牙酸起来,一听这类的就腻歪,余盈跟潘良酉不就这么勾搭在一起的吗?什么文学欣赏,还不是最原始的吃苹果。
不加限制的文学和艺术互相欣赏,知己相交,最后就是酒神的狂欢大会。
“贝如昊对文学的目的根本不纯洁,他引诱展晶写下不少破格的文章,等到起风的时候,怕展晶连累他,急不可耐划清关系。”
万善打断他,“多破格?是爱情还是时政?”
“没有爱情,就是对当时的形势进行评论,言辞比较激烈和冒进。”
还以为是刘备文,少女什么心,已婚妇女白阿姨之类的,少女的情怀隐晦又热烈,倪学宗撒谎了,或者说展晶隐瞒了信息。
“现在形势都变了,就算贝如昊手里有写过的文章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为什么展晶如此害怕贝如昊的威胁?”
“不知道,去年十一月,贝如昊突然找到展晶,威胁她说如果不给他钱,就把展晶的秘密公布于众。展晶回来抱着我痛哭,经过心理斗争,我决定帮助她,因为我想和展晶做一辈子夫妻。”
“等等,贝如昊敲诈而已,你为什么要去瞎眼胡的场子赌博?还要故意在家里砸东西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