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扭,别扯犊子了,赶紧走。”
到院里,方炮要骑挎斗子三轮,万善说胡同太窄,方炮不想骑车。
随便吧,万善不跟他争执,只说道:“油钱算你的。”
两个人吹着夜里的寒风,呼吸里冒着热气半小时才到,车子熄火,方炮抖了抖肩膀,“咋样?我就说骑挎斗子来吧,咱俩要骑车得特么一个来小时。”
“是是是,你炮哥明见万里,掐指一算,万事在心。”
“是吧,你也承认我的优秀。”
万善拿手电照路,嘴里敷衍他,“你脑子聪慧,就是名字不好,五行缺点东西,导致你一直升不上去。”
方炮回头看了几眼,缩脖子问:“哎卧槽,你还懂这个呢?给我算算,我缺啥?”
“缺心眼。”
“草,你个瘪犊子!拿我逗闷子呢。”
立春过后,地上冰雪融化,偷偷从你身上吸热乎气,阴湿潮冷的狗都不爱叫,万善和方炮站在一个门前。
方炮趴在墙边,“这墙挺高,你踩我上去。”
‘哗啦’
万善收回钢针,“有门不走翻墙干啥啊?又不是抓捕特务?”
“你到底会多少本事啊?”
“咱们局没有入职培训吗?”
“谁培训溜门撬锁啊,那都特工学的,谁教你的啊?”
“嘘!”
万善抓住方炮胳膊,手指放嘴边示意他不要说话,黑洞洞的院子里冒着阴气。
“小心。”
二人掏出枪,缓缓打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