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饶命,老大别杀我,赌场是瞎眼胡开的,我去了十八天,他最少赚了三千五,他身上有钱,他有钱。”
“谁领着倪学宗到瞎眼的场子玩的?”
“他自己找来的,应该是瞎眼胡下面的小弟带着他过来的。”
“倪学宗来了几次,输赢多少钱?还有,他在赌场里有没有认识人?”
大忽悠突然一愣,“你不是抓赌的,真正想打听的是倪学宗?”
万善神秘一笑,搬着凳子坐他面前,“你去了十八天就知道倪学宗,这就是个破绽。每天来来往往几十上百人,倪学宗一个赌术不精,输了不闹事的人,怎么会引起你的注意?”
“更何况他还没赌到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你作为凌家的漏网之鱼,去关注一个不起眼的赌徒,非常奇怪。”
“不,不是,是瞎眼记得他,这小子当初欠赌债,宁可挨打也只还本金,算是少有让瞎眼吃过亏的人。瞎眼胡跟我提了两次,我当然就记住了。”
“那说说你观察到的倪学宗,有什么异常举动?还有我刚才的问题,最好别隐瞒,别忽悠,我耐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