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老蔫讪笑说不出话,万善声音飘荡在屋子里,“你以为我残疾了,没有制约你的手段,于是心生奸计。让你三番五次吃亏的万老大废了,恨不得多喝两杯黄酒,庆祝头顶上的乌云散开。”
“没想到啊,万老大竟然活蹦乱跳出院了,升官涨工资,还当了副组长,老天不长眼啊,祸害活千年呀~”
包老蔫双手晃出虚影,“没有,没有,万老大冤枉啊。”
“谁冤枉?”张大山推开门进来,见到差点跪地上的包老蔫,回手关门,下意识摸向腰里藏的螺丝刀。
“打听的怎么样了?”
“大哥,昨晚你跟我交代后,今早我就去打听。倪学宗还真特么的不是个玩意儿,去年他在瞎眼胡的场子里耍钱,被人举报两次,后来欠了钱被瞎眼胡的人揍了一顿,于是换场子了。”
张大山自己倒了杯茶,“最后身上没多少钱,江城名声都臭了,他就申请下乡放电影,跑下面郊县赌钱。我说他不是玩意儿,还不是耍钱的事儿,这小子去农村勾引寡妇,骗人身子还骗财,拿了钱继续赌。”
“有点下作,寡妇找他睡是图钱,虽然道德有亏,人家也付出了体力和技术,他怎么还骗人家钱?丢老爷们的脸。”
张大山吸了一口凉气,“大哥,你还挺宽容的呢?”
“总要给女人留条活路吧,穷死也不能饿死,上面吃饱,下面也要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