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拿手枪打呢。要说公安同志太猛了,三八大盖贯穿伤的出口掉了碗大块肉,还坚持掩护治保队员呢。”
万善捏了一个花生吃,“抓到了?”
“昂,抓到了,二十多个民兵抓不住一个老羊倌,那不扯呢?堵屋里让他投降,老登真特么犊子,还放枪呢。最后,枪管老化还没保养好,炸膛了,老羊倌眼睛瞎一只,手指头崩掉三。”
张大山给自己倒茶润嗓子,“然后送医院去了,这边地窖里有三个女的还活着,两个断腿化脓,活下来也是个残废,另一个肚子被老畜生用擀面杖捣烂了,比养草的,多特么不是人。”
万善听了也生气,他要遇上这种人绝对在对方清醒的时候生阉。
后世别有用心的势力挑拨男女对立,好像出了强尖犯和侮辱未成年的男人,其他男人也都有罪,都必须死。
到八九十年代,在监狱里,小偷会被其他犯人打,但小偷可以打强尖犯,这类犯人是最底层挨揍的。
别说男人都是未遂的强尖犯,其他犯人也看不起强尖犯,不长脑子的人被忽悠也活该。
“养伤养这么久?余炼钢没跑?”
“嘿,大哥,要说这余炼钢也是铁头,自我感觉举头西北望浮云,横空出世莽昆仑。压根儿没动地方,还跟着去现场看热闹。”
“那是什么时候才注意到他的?这办事真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