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啊,不过凌家绑架囚禁妇女,确实该杀。”
万良启点上烟,把烟盒扔桌子上,“你凭啥说是我大孙子干的?”
苏占魁抽出烟干笑了两声,“我那大儿子说江南区凌家大房俩兄弟都死了,现场就活了三个,凌老七基本废了,歹徒下手干脆利落。整个江城出手这么狠辣,既会部队杀人技还有江湖手段的,我想来想去就岁娃子最符合。”
“我大孙子下手只伤人不杀人,别瞎扯。”
万善收到爷爷给的眼色,苏占魁的大儿子是省委会,让他别乱说话,容易留把柄。
“解放还不到三十年,江城还残余不少特务和境外势力,凭啥说是我?”
“嘿嘿,光是身高推测就一八零到一八五,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捏碎喉管那一招是我当初教你的。”
“苏爷爷,您这就有点瞎掰了,好多擒拿和指法里都有这一招,打喉咙的招式传统功夫里基本都有吧。”
“你小子。”苏占魁夹烟的手点着万善,“把人打晕再补两拳,是锄奸队里战友牺牲后总结的教训,也是我教的。当初因为队友心软,结果中途被打晕的人醒过来示警,我们死了六个人。从此,我们就有了血的教训,万无一失,宁打死别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