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
钱助理面皮一抽,这个万善自吹自擂有点讨厌呢,什么二十二岁就五级鞋匠,比他工资高不少呢。
“乐主任能力强责任心足,生产部主任我觉得实至名归,你觉得呢?”
钱助理递过来一支芒果烟,万善拿手里反复观赏,仿佛是一件稀世珍宝,等钱助理急得咳嗽时才说:“你让我写大报?号召工人同志现场投票?”
“绝对不行,这不是把领导架起来给他们难堪,还让人以为是乐主任组织的呢。”
见万善猜不出意思,钱助理才细声慢语讲起来,“我听说你跟保卫科石科长挺熟的,而且跟邢丽娜也挺好的,如果能递上话,嗯。”
“钱助理这话是你的意思?还是乐主任的想法?”
“替领导排忧解难,服务领导要想在前面,石科长退伍前是洪书记的部下,邢丽娜的父亲,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觉得你走入误区了,且不说我跟石科长没有交情,有交情我让他找洪书记递话?弄得好像我要当生产部主任一样。还有邢丽娜,谁说我跟她关系好?这是造谣,污蔑,构陷,是高俅白虎堂陷害林教头。”
“唉……”
万善拨开钱助理的手,“叹只叹,命途多舛,奸贼猖狂,受凌辱,遭陷害,刺配沧州往,披枷带锁 万种的悲愤化凄凉。谁成想那董超薛霸巧用心肠……”
钱助理手抖出幻影,急得火上房,“唉,唉,唉,不是,万善,万善,唉——”
“闻听此言,直气得豹子头怒火满腔,直气得林教头命赴黄粱。呔!钱助理,我心坦荡,死又何妨,再泼脏水我定让你血债血偿。”
“真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万善比出剑指,“此话当真只是问问,不曾诓骗于我。”
“当真,绝对的真,没有就没有,我拿你当兄弟才想着你有什么门路。”
“可你刚才羞辱了我,什么石科长邢丽娜的,我万某满怀壮志要做这保国的栋梁。在你口中变成攀附权贵,上门入赘的软饭男,伤人恶语六月寒,真是气煞我也,与你这小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哼。”
钱助理直拍大腿,“草你大爷的万善,你特么铛铛铛说一串,连损带骂的,我成小人你还委屈上了,真特么不是个玩意儿,草!”
万善回到工位,拿起锥子对着巴掌大的皮子一顿戳。
奶奶的钱助理,真不是个好玩意儿,乐主任这个狗登想当副科级主任,让他去冲锋,脸都不要了。
钱助理算个什么玩意,没给过自己半点好处,还想让万善替他奔走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