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要二十不嫌乎磕碜,还骗别人皮鞋给自己姘头。你打破我对善良和忠贞的认知,给祖国四点六亿女性抹黑。知道错了吗?”
“我……我没有,我不是,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你能保证你不犯错吗?”
“死鸭子嘴硬,死不认错,死不悔改,死皮赖脸,死狗扶不上墙,再骚扰我就告你不检点,对我这纯情小男生流哈喇子,恶心。”
“潘良酉被人打了。”
“叱咤风云的罐头厂大潘,怎么被人打了呢?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正义使者替我出的这口气啊?你来找我是怀疑我?”
余盈的呜咽声卷在风里,吹进皮鞋厂,“不是,我被厂子处分了,我该怎么办啊?”
“拌黄瓜我会,被处分咱也不会啊,我刚被厂里表扬,调一级工资呢。你总哭啥,嚎丧呢。好一似贾南风哭男宠,好一似徐昭佩哭和尚。好一似潘金莲哭大郎,好一似猪八戒哭三藏。脏东西离我远点,退!退!退!”
万善骂个神清气爽,脚步轻快离去,上辈子从没跟余盈用这个语气说话,不值得的人就不用客气,舒坦。
收发室大爷摘下帽子抓头皮,万善说了什么几把玩意儿,滴噜嘟噜一大串,就把这女同志,不是,这女破鞋骂哭了。
回头问保卫科躲清闲的,“你听清刚才小万说啥了没?这嘴皮子真他奶奶的凶,老子当年战场上碰上的重机枪都没这么厉害,把我耳朵干嗡嗡的。”
保卫科的巡逻队员活动几下嘴和牙齿,“让我反应一会儿,这小万这嘴,咱厂都不用机器,把他放上去皮子就啃好了,给我都造懵了。”
端起饭盒喝口水,“那女的就是余盈啊,万善都骂这样还来呢?当初怎么想着干那么不要脸的事儿呢?现在后悔有鸡毛用。”
大爷戴上帽子走过来,“这位同志,请你离开鞋厂大门,站这里阻碍进出。”
余盈轻轻抽动鼻子,“大爷,我被厂子处分了,我找万善帮我想想办法。”
“你等会儿,你都不是小万对象了,你找他想什么办法?他什么身份帮你?”
“以前他对我挺好的。”
“得得得,我不听你这些,没事儿赶紧走,别挡大门。”
余盈一步三回头,万善心真狠,她都这么难过就不能原谅她一次,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摧毁男人心防的武器,怎么失败了呢?
收发室大爷撇嘴一个白眼,“皮鞋厂可不要破鞋。”
午休铃响起,万善拿饭盒还想着潘良酉被打这事儿,张大江怎么没跟自己汇报?
昨晚张大江带人打潘良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