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副厂长闺女,我是二车间鞋匠,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儿你往一块够。”
“工人咋了?工人阶级是国家基石,工人老大哥不是白叫的,你这条件配她绰绰有余。你那对象不是分了么?邢丽娜二十吧,差两岁更好,今年处对象正好领证。”
江长春啰啰嗦嗦,万善闭眼回忆邢副厂长,上辈子邢副厂长调去轻工局,以副局长的级别退休。
邢丽娜找了一个部队的,随军去了外地。
要说邢丽娜也行,想到邢丽娜喜欢唱歌跳舞,热爱艺术的女人万善有点过敏,一个余盈让他够够的了。
找个安于现状普通人过日子,等自己拿出财宝陪自己花钱。
江长春见万善闭目养神,扒拉着他,“跟你说话呢,江哥跟你说的都是良言。”
“嗯,嗯,春哥说的对,信春哥得永生,春哥永远南波万。”
“你疯了,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你这嘴越来越没谱,赶紧干活儿。”
——
下午,邢丽娜翻了上百个白眼,女人真记仇,又菜又爱玩,再翻眼珠子掉出来。
练了两个小时,万善有点腻歪,躲在主席台角落抽烟。
听到‘吱嘎’一声,扫视一圈,抬头看见一个身影,那人正往下瞅,惊慌向后躲。
紧接着上面落下黑影,万善头皮发麻,脚下窜出去两米,身后‘嗵’巨响。
“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有没有砸到人?”
万善脸上肃杀之气,快速冲到铁梯子旁边,这种大礼堂在幕布角落有狭窄的梯子,上面有铁架子,安装横幅、灯具和音响所用。
冲到上面没看到人,万善不相信对方比自己快,这是冲自己命来的,谋杀!
草!重生回来不到一周被人弄死,万善抓到人保证不打死他,打半死不活折磨一辈子。
一步一步从铁架子走过去,下面乱哄哄一群人,邢丽娜嗓门高,“哎呀,哪掉下来的灯座?太危险了,赶紧离开主席台。”
“上面还有人,谁上去了?”
“我看着万善上去了。”
万善检查四周,对方发现自己冲上来跑不掉,只能躲藏起来。
藏在哪里?
幕布角落重重叠叠,万善站在旁边,看那块布哆哆嗦嗦。
整个人扑过去,连人带幕布摁住,一拳后背,一拳后腰,掐着脖子照脑袋一拳。
两声惨叫再没动静,邢丽娜双手拢嘴喊:“万善,上面怎么了?”
万善掀开幕布,李老四!
盖上幕布,起身屈肘对着腰椎砸下去,李老四惨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