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史莲担心地问:“不会给你穿小鞋吧。”
“我也不知道,哎哟,全身疼,明天上班就知道了。”潘忠说完捂着嘴回屋。
潘巧红锁上门检查身体,女人打架才知道打哪里最疼,疼疼疼!龇牙咧嘴眉毛要挤成一片护心毛
该死的余盈。
余盈回到家谁也不理,端着热水、毛巾钻进屋里。
母亲孙玉兰在外面嗷嗷乱叫,“姑娘你咋地了,你被人欺负了?你说话啊?开门,开门,快跟妈说说,是不是遇到啥事儿了,急死个人,开门!”
“你问我哥去,我啥事都没有。”
“死丫头,你要出事可咋办?你爸跟我在这片没法做人了,你那对象也得黄。快跟妈说说啊。”
余盈没理会母亲,脱衣服检查一遍,胸口全是手印子,大腿根青紫,尤其隐秘地带都快秃了,疼得全身一抽一抽的。
拧干热毛巾轻轻敷上去,面目扭曲咒骂,该死的潘巧红,臭婊子。
以前自己送东西去的时候,张口闭口余盈姐,是她哥念念不忘的同学,还夸余盈有特别的气质,和其他胭脂俗粉不一样。
打自己的时候下死手,骂自己狐狸精,余盈心里满满的恨。
潘良酉这个狗东西,竟敢骗自己说拜访宣传科长家,暗地里去采购科长家相亲,周末就去见家长。
还有该死的万善,一双皮鞋指标许两家,十几块钱的破皮鞋没完没了。就不会跟二哥说没弄到皮鞋,想办法再弄一个指标,非要揪着给潘良酉这双不放。
怎么敢单方面提出分手?他去哪儿找自己这么好的姑娘,读书认字性格温柔,还是棉纺厂正式工。
有他后悔的那一刻,绝不原谅他。
余炼铁光膀子出来,孙玉兰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忍不住掉眼泪。
“老余,这是怎么了?俩孩子被人打这样。”
父亲余同心拿出药酒递给儿子,“说说吧,你跟盈盈这么狼狈,跟谁闹的?”
余炼铁闻了闻药酒,打了一个喷嚏,“爸,我和余盈被人打了。”
“哼,被打了?余盈衣服都没烂,你像个乞丐,你惹的祸吧?”
孙玉兰和余同心呛呛起来,“什么惹祸?老二就不是惹祸的人,肯定是被人欺负了。”
“真不是我,都是死丫头搞出来的,丧巴旋不好好处对象,跟外面男的勾搭,还被人全家打了。”
“盈盈惹的祸?”两口子面面相觑,“到底因为什么啊?”
听完余炼铁的话,余同心沉思起来,孙玉兰拍起巴掌开始骂女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