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由局长就率先打断了电话。
我的手机仍然在耳边伫立了良久,才肯拿下来。
顺势再叼了一支烟,我的思绪再次变得异常凝重了起来。
方晓月冲我兴师问罪地道:“你怎么能跟由局长那么说话呢?上将哎,共和国将军!”
这时候厨房里的诸位女将兴许是已经完成了清理战场的工作,有说有笑地返了回来。我瞧了乔灵一眼,倒是开始回答方晓月的问话:“将军怎么了?要不是由老头,我会退役?妈的,我就是不服,我永远记住了这个仇恨。”
方晓月正想说话,乔灵却突然冲我问了一句:“师兄这是骂谁呢又?最近你的脾气真不小,得改改了。”
我目不斜视地道:“我已经觉得自己很和蔼可亲了,但是越是和蔼可亲,别人越拿你当猴耍。”
乔灵也愣了一下,转而冲方晓月问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就脾气这么暴了?满嘴的牢骚。”
方晓月望了我一眼,哀叹道:“他受了刺激了!”
乔灵追问:“什么刺激?难道是因为付时昆?”
没等方晓月说话,我便主动对乔灵道:“我是在后悔自己以前当了兵。想不到在部队的时候,领导总耍我,到现在还要拿我当猴耍,妈的!”
不明真相的程心洁赶快凑上来,惊愕地道:“姐夫你怎么了,怎么一个劲儿地骂粗口?”
金铃姐妹俩也是狐疑地瞅着我,也许在她们的印象中,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讲粗话的人。
然而瞧到了程心洁,我突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心里却又多了几分思量。
关于由梦的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哪怕是由梦真的病了,我也要知道她是得了什么病,由局长还有由梦,他们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因此接下来几位女侠的问话,我全然当作是耳边风,我一个人进了卫生间,一边解决生理问题,一边叼了一支烟。
一个重大的决定,突然之间在心里深刻了起来。
这天晚上,我和程心洁在金铃家暂时住下。金铃的家相当宽敞,因此不愁住不开。
而乔灵和方晓月,则结伴而退。乔灵开车送方晓月回去,临走的时候嘱咐我有事儿给她打电话,我点头致谢。
在房间里,我一根接一根地吸烟,众多的想象不断地浮现出来,挥之不去。
思量再三,我再次给由梦打去了电话,但是结局仍然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如此一番情景,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睡觉?于是我试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