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次晕倒,就能立马住进医院,并且昏睡好几个小时了还没醒过来,还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眼前这一幕……对于他这样从来没经历过大灾大病的年轻人来说,太震撼了,好像有什么现实的东西一下子打在了他们的脸上,让他们难以招架。
“叶教他……是什么病啊?”叽歪哽咽了两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
宋青稚垂下眼眸,看着叶重行那张本该正值壮年的脸,低声道:“医生得知我不是亲属,所以没有告诉我,但是我无意间看见了医生手上的叶教的病例,见到了‘肿瘤’两个字,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打算治疗了,所以才决定来给我们当教练,他是想给自己剩下的日子留下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吧。”
饱饱听到这里,或许是有些接受不了,悄悄转身走到床边,背对着大家,一直看着窗外。
叽歪讷讷地看着叶重行,表情难得地有些呆滞,这是宋青稚几乎从来没在叽歪的脸上见过的表情。
“叶教他……都这样了,还想着追逐梦想吗?”叽歪喃喃道。
宋青稚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回应:“或许这才是他努力活着的意义。”
叽歪的声音再度哽咽了,以至于他差点没能顺利说完这句话:“原来真的有人光是想要健康地活着,就已经这么难了……他才三十多岁啊,为什么会这样……”
饱饱还是没有回头,始终背对着大家,忽然开口问道:“小宋总,医生怎么说啊?这次晕倒的性质严重吗?”
宋青稚摇摇头。
她摇完头才意识到饱饱背对着她,看不见,于是不得不开口:“我也不清楚,一切要等叶教的家人来了医生才会告知他们,我只知道目前情况还算稳定,医生让我不必太过焦虑。”
这番话并没有让病房里这几个人安心一些,相比于情况稳定,他们更清楚地知道,这稳定的是什么样的情况才是关键。
“叶教的家人什么时候过来?”叽歪问。
宋青稚回答:“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也快到了吧。”
饱饱的背影抖了抖,似乎是在进行深呼吸,随后听见他再度开口:“那不然我们先走吧?不然待会儿人太多了,也影响叶教休息。”
叽歪愣了愣,思考了片刻,道:“这里要留个人,小宋总今天也挺累了,不然我留下吧,你们先回去。”
宋青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同意了,“走吧。”
饱饱可能是不想被最熟悉的几个人看见自己破防的样子,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
宋青稚跟叽歪简单交代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