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果然睡过了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墨隐这边,那长剑并没有刺入森寂的后颈,男人伸手抓住剑尖,阻止住了它的继续攻击,只是掌心被锋锐的剑刃割出了血,滴答滴答地开始流血。
痛觉让森寂恍然回神,他用力晃了晃头,才将眸中的欲色淡去,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他猛地松开手后退,眼神掠过一丝慌乱,“谢蔷,我……”
该死,他竟然忘记了,哨兵与向导亲吻时,会产生强烈的侵占意识。
而他又被谢蔷一直大量净化着,这么一亲,直接触摸到了失控的边缘……
谢蔷饶有心悸地摸了摸脖颈,这才瞪向森寂,“森寂!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森寂被她这有名有姓的喊声,惊得身体微微一颤,他不由地有些哀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紧攥着流血的拳头,声音沉闷又隐着几分委屈,“明明是你想和我睡……我都说了我不愿意。”
谢蔷梗着脖子无力地怒吼,“你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啊!我说的明明是让你自己去床上睡觉!”
森寂身躯一震,他迟缓地眨了下眼,脑海开始回忆刚刚女孩说的话。
“要不去床上睡会儿?”
“闭嘴,上床。”
“那去你屋里睡。”
“我这是为你好,这样你的身体状态才能迅速恢复。”
好像确实没说她要和他一起睡。
森寂倏地低头,看向地上的白金。
他被白金误导了!
感受到主人愤怒情绪的白金虎,不由心虚地挪开了视线,“嗷吼~”
它又有什么错呢,它只是一只善解人意、想为主人争夺宠爱的小脑斧罢了。
“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你了。”森寂羞燥难堪得不敢与谢蔷对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怎么都行?”谢蔷眯了眯小眼。
森寂:“……除了那个。”
谢蔷:……谁稀罕那个!!!
谢蔷气得又踩了他一脚,吼道,“滚去床上睡觉!”
看了眼谢蔷和墨隐滚过的床,森寂有些犹豫,但想到已经承诺了接受惩罚……
男人竭力维护着自尊心,将那床被子往旁边一掀,摘下身上的军大氅盖在了被单上。
随后一脸赴死之态地躺在了上面。
谢蔷看着,拳头又有点紧了,“这么嫌弃我,你刚才还亲我?”
是啊……
森寂侧头瞥向她的唇,明明墨隐可能已经亲过她了,为什么他不反感亲她,却唯独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