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是极好的香料,是安眠的。您要是担心,可以试试毒。”
“这是什么话,而且我这身子百毒不侵。”苏禾捧着香袋翻来覆去地看,感叹道:“真是好手艺,我这双手就做不了绣活。我没耐心刺来绣去,扎几针就烦得不行。”
“娘娘是做大事的人。”奶娘笑着说道。
苏禾把香袋挂在腰上,笑着朝她点头:“那就多谢了。”
奶娘见她收了礼,更高兴了,脚步轻快地走到一边去做小衣裳小袜子。
“她们什么时候醒?”苏禾小声问道。
“多睡睡才长得好呢。”奶娘笑着回道。
苏禾想亲亲孩子,刚抬起身子,被进来看孩子的老御医一眼瞧见,大声呵止住了。
“这早产的娃儿可不能随便摸随便亲,还弱得很呢。”老御医把纱帐放下,催着苏禾回去躺着。
秋韵进来把她推回去,又看着她躺好了,这才坐到榻边,做着绣活陪她。
苏禾躺了好一会儿,又开始想魏姝。
她的日子是好了,有夫君有孩子,让魏姝以后怎么办呢?脸毁了,与齐钰以后也不知会怎么样。躺了一会儿,她终是躺不住,又想去看魏姝。
“去也白去,白简不让人进去。”秋韵见她躺不住,于是扶她坐起,往腰后塞了垫子,温柔地劝道:“娘娘看我绣的里衣如何?”
苏禾往绣箩里看去,里面是件水绿色的里衣,柔软的丝绸上绣了并蒂莲。
“真好看,你怎么会想到用水绿色的?”她抚着柔软的料子,轻声问道。
“算命先生说的,今年娘娘用水绿色更旺。”秋韵笑道。
苏禾看着料子发起了呆,过了会儿,她看向秋韵说道:“郡主受伤时身上那身衣服可还在?”
“王妃突然问起这个……”秋韵没想到她会突然问魏姝的衣裳,一时间迷糊了起来。这几天府里一片混乱,要救魏姝,要给苏禾接生,还有三个早产的孩子,大家都忙得头顶冒烟,脚不沾地,实在没注意到魏姝的血衣还在不在。
“去找找。”苏禾一脸认真地说道:“若还在,把衣裳拿来。”
秋韵放下针线,快步往外跑去。
苏禾这几天力不从心,此时孩子安稳,她身子也没事,这才有精力想魏姝的事。
白潭城的人下手,都是把女孩子衣服撕得撕烂,直接抛到路上。那为什么魏姝会穿着衣裳,被丢在马车里,这马车还特地送到长公主府的门口来?
她虽然当时就动了胎气,但她清楚地记得那些被害的少女肚子上被烙下的印记很随意,分明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