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异样。所以我方才仍在犹豫,这齐郡王和西泠王之间,到底谁才是我们要找的人。”
“现在如何确定就是齐郡王?”苏禾追问道。
若真的确定是齐郡王,那王妃呢?她可知情?若不知情,她要如何选?如果不肯跟着齐郡王一起造反,齐郡王会不会为难她?齐郡王妃可是她自打出了苏府之后,第一个向她释放善意的长辈啊!
苏禾喜欢齐郡王妃,很喜欢、很喜欢!
不要,她不想和齐郡王妃站在烈火的两边,任着烈焰吞噬掉她们之间的情分。
苏禾眼巴巴地看着裴琰,等着他否定这个猜测。她宁可是那个便宜爹,没感情,她可以毫不在乎!
裴琰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在昌城以北的白潭城,一字一顿地说道:“白潭城,齐郡王母亲的老家。”
齐郡王妃的老母亲出身名门,白潭郑氏,以才德兼备而名满天下。郑氏出了好几位惊世大儒,都是青史留名之人。
“可他为什么呀?他好好的享乐,不好吗?为什么要做这些事?”苏禾不解地问道。
裴琰和李慕憬对视一眼,面上都有了些许懊恼之色。他们二人一向配合得好,自认为会天下无敌。现在好了,还是被老狐狸抓住了脖梗。
“怎么办?”李慕憬苦笑道。
裴琰拿出短刀,锃地一声,扎进白潭城,沉声道:“既错了,那就改。国不可知,必要以杀止杀,一杀到底。”
天下不可乱,若是乱了,百姓实苦。
四处烽烟起,禾儿是他的妻子,不知有多少人会想要禾儿母女的性命?
……
昌城。
叶朗阴沉着坐在主将之座上,他手中死死握着那两只新打制的令牌,阴鸷的眼神从面前众将的脸上一一扫过。他瘦得厉害,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发梢上还粘着浓稠腥臭的血。血已经干涸了,把他的头发纠缠成一绺绺的,看着又脏又黏。
在面前的空地上摆着三具尸体,身上都盖了白布,白布被血浸过了,大片大片的褐色看得人直皱眉。
“到底出了什么事?将军为何会遇刺?”一名满是络腮胡子的将军走上前来,大声质问道。
“这两位谋士被裴琰重金收买,他们平常深得我父亲的信任,所以我与父亲都没有防备。”叶朗盯着这位将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父亲死得悲壮,各位叔伯要打起精神,与小侄一起杀入京中,杀了裴琰,为父亲民报仇。”
“他们二人辅佐将军多年,怎么会被裴琰收买?这其中可有误会?”那人又问道。
“他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