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湘郦愣了一下,看到宗平川阴沉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怒气减少,冒出几分心虚。
“老爷你听妾身解释。”
“那个,泰武就是年纪小,被那寡妇勾引了。”
“我这个当娘的已经狠狠说过他了,泰武也没想跟那寡妇怎么样,定是那寡妇不安分想攀上咱家泰武,所以跟来了府里!”
宗平川冷哼一声,“是吗?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派王妈妈去找那个寡妇?”
“连人家住在哪儿你都打听好了,想做什么?”
“难道要帮着那个混账在外面养外室吗!”
袁湘郦被吼的浑身一震,没想到宗平川什么都猜到了。
她委屈的缩了缩。
“老爷既然都猜到了,还问妾身做什么。”
“泰武现在成了这样,你还跟我计较这些。”
宗平川气的浑身颤抖,指着袁湘郦死死压抑着自己。
她要不是宰相的女儿,以他的身份地位,又何至于娶这样一个草包回来。
别提当一个合格的贤内助了。
有时候宗平川甚至觉得她连穆氏都不如,至少穆氏是真的知书达理,温柔娴静!
“泰武呢。”
宗平川压下了一肚子脏话,冷着脸问道。
袁湘郦指了指后院,“在他房里躺着呢,我可怜的泰武。”
宗平川叫来管家。
“派人按照王妈妈和这几个小厮的口供,先把那个寡妇找到带来。”
“泰武的伤必定和那寡妇脱不开干系!”
管家点头应下。
“是,老奴这就去办。”
夫妻俩快步来到宗泰武床前,宗泰文一回来就守在弟弟身边,看到爹娘都来了,站起身。
“爹。”
“泰武怎么样了?”
宗泰文道,“泰武下身被人用银针封住了穴道,大夫说,发现的太晚,已经无力回天了。”
他也很惋惜,弟弟居然遭此毒手。
“爹,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宗平川一贯不在孩子们面前发脾气,也从不轻易诋毁他们。
但一刻实在是忍不住了。
“还不是他自己作的!”
“成日里游手好闲就知道在城里花天酒地。”
袁湘郦不满的护着小儿子。
“泰武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儿子,哪有父亲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再说了,男子风流本就是常事,不过是一些卑贱平民,武儿看得上她们是她们的荣幸。”
宗平川的脸色因为妻子的话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