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绣哼笑一声。
“四层往上，不接待平民，这是你们百宝楼的规矩？”
百宝楼的人可不敢当众承认，毕竟下三层的东西虽然便宜，但顾客量大啊，京城的贵妇人们也不是天天都来买首饰。
这个规矩是他们楼里默认的存在，底层的百姓也都知道，她们也有自知之明，这么多年来也没人像方锦绣这样不知死活当众把话挑明。
要是激起群愤，恐怕会影响楼里的生意。
那人不得不硬着头皮否认。
“当然不是了。”
方锦绣挑眉。
“既然不是，我为什么不能上去看看。”
那人脸都黑了，“都说了上面的收拾你也买不起，根本就没有必要上去。”
方锦绣冷笑道，“我买不买的起是我的事，你们楼里既然没有硬性规定，那就是谁都可以上四层。”
“你凭什么拦着我？”
下面的女子觉得方锦绣说的有道理，她们确实买不起上面的东西，但谁也没规定买不起就不能上去看看吧。
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人有这个意识。
可能有人这么想过，但却没人敢付出行动。
毕竟上楼之后要真的什么都没买就下来了，少不得又得被百宝楼的人鄙视一顿，没人想去丢这个脸。
“我们楼里确实没有明确规定不让大家上四楼。”
“但东家也确实说过，四楼之上只接待在本店消费超过五千两以上的贵客。”
下面的客人听到五千两这个数字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她们平日里买个十几两银子的首饰带出去都觉得不得了了，五千两，那得买多少首饰才够啊。
简直想都不敢想。
刚才支持方锦绣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的人顿时都不吱声了。
看热闹归看热闹，没人想跟自己的荷包过不去。
拦住方锦绣那人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这位夫人要是能一次性在本店消费五千两银子，上面四层您随便逛，小的绝对不敢拦您。”
方锦绣今天穿的比进京那天稍微朴素了一点点，倒不是料子朴素，只是衣着不显眼比较素雅而已。
加上她不太喜欢在身上头上挂那么多首饰，只有发髻上簪了一根发簪，连耳饰都没带。
所以她这是被人看不起了？
“您还是请回。”百宝楼的伙计见她半天没说话，赶人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见方锦绣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
她实在不想把自己的钱便宜了这样的商家，忽然想起自己这儿曾经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