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叫你神医娘娘，你不会是在民间搞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吧？”
“我告诉你啊，这可是朝廷不允许的，一旦被抓到，你的下场会很惨。”
方锦绣背着他翻白眼，一转头却换上了温和的笑脸。
“没有啊，我也就是一个小老百姓，凑巧会点医术，帮村里人看看病而已，他们瞎喊的。”
说话间，方锦绣已经把傅铭带到了这个村的祠堂前。
祠堂侧面那一片空地上，全是一座座密密麻麻的坟冢。
看的傅铭毛孔不寒而栗，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朝沈离身边靠近了一些。
“那些，都是什么？”
方锦绣笑着回答，“坟冢啊。”
“都是这个村在这个冬日里死去的村民。”
死，死这么多人？
傅铭面色一白。
方锦绣推开祠堂的门，里面扑面来儿的味儿猝不及防拍在傅铭脸上。
他吸了一口后赶忙憋住气，最后憋不住了，转头跑到雪地里大口大口呕吐了起来。
“什，什么味儿啊！”
既不是单纯地臭味，也不是单纯地药味。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简直什么怪味都混合在一起朝他扑过来，仔细闻闻，好像还有血腥味。
方锦绣走到他身侧，叹了口气，“傅少爷，是苦难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