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矮的,却反其道行之,踩上高跷,扮演高瘦的白无常。
这障眼法非常厉害,若非是因为仇酒一语点破,谁能想得到。
就算是等这母女俩被杀,官府来到现场,爷爷依然牵着两个孙子站在一边,只要把踩高跷的木棍掰断,随便往哪里一丢,柴堆水塘都行,这高跷本也是粗糙的木棍做出来的,你看人踩在脚上觉得是高跷,要是丢在柴堆里,也不违和。
那真是凶手近在眼前,你也不会察觉。
白无常年纪不大,也就是七八岁,哇哇地哭。一旁的黑无常年纪大一些,连忙过来搂住他。两眼怒视梁蒙,只看的梁蒙莫名其妙,现在你们杀人,你们是凶手,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看着我,我就理亏了吗?
要不是对方是两个小孩子,梁蒙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
简禹走过来,抓起黑无常的左手。
他的手掌上,少了一根大拇指,这就是之前仇酒一眼看出不对劲的地方,这伤是多年旧伤了,仇酒一定知道是怎么来的。
“我不知道当年的案子有什么冤情,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是你在京城杀人的理由。”简禹正色道:“现在大理寺接手,重审悬壶医馆一案,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我一定会替冤死的潘家讨回公道,但是,你杀人报私仇,也一定会被律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