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以为我们三个死了,一切就结束了吗?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杀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葛鹏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葛鹏涛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仇哥慢慢地坐下来,一口一口地将手边酒坛里的酒喝干了,然后站了起来。
他面目阴沉,将手里的酒坛砸在地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酒坛子的碎片四下溅开,有几片划破了他的脸,细细的血流了出来。
他无知无觉,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转身回到土地庙,探身在破破烂烂的桌子后面一阵摸索,摸出一把黑黝黝的斧子来。
拿起斧子掂量了一下,似乎很满意这重量,然后又从角落里找出一件破衣服,用破衣服将斧子给包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仇哥将用衣服包起来的斧子提着,往巷子外走去。
此时天色尚未全亮,阴沉沉的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轮廓。
他大步往外走,可没走多远,却像是看见了什么,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