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跑,哪里的药材好就往哪里去,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京城。他每次出去快则一个月,慢则几个月,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会那么细致地问。”
这个年代,男主外女主内,女人只要在家里待着,伺候公婆,养育孩子,照料家务就行了,丈夫在外面干什么,去了哪里,恩爱关系好的还可能会聊一聊,很多时候,是不会说,也不能问的,当然问也少能问得那么细致。
简禹皱眉沉吟一下:“那你丈夫每次出去,收回来哪些药材,这总是有记录的吧?别说账本也没有。”
简禹皱起眉的样子,还挺凶的。
松天和妻子道:“有的,有的。”
简禹派人去松天和家,取回了库房里的所有账本。
松天和的账分为两种,一个是收货的账本,一种是卖货的账本,他记账十分清楚,某时某刻,收了某家的某种药材,什么成色,什么价格,什么数量。
将账本翻到悬壶医馆的案件发生的时间之前,众人一起看过去。
悬壶医馆投毒案,发生在三月十号,结案与四月五号。
这段时间,松天和确实不在家,但是在什么地方不好说,只能从账本上推断。
简禹又找了几个和松天和有来往做生意的医馆大夫,指着账本上的药材名称。
“你们常和松天和来往,也常在他那里买药材,看看这些药材,可知他一般是去什么地方收的?”
虽然药材到处都是,松天和的足迹也遍布大江南北,但药材这个东西是有一定的地域性的。
比如人参,比如灵芝,不是说旁的地方肯定就没有,但是自然会有某些地方特别好,然后因此出名。
医馆的几个大夫看了一下,又商议了一下。
“大人,这个番红花,是来自黑松山。这个重楼,是来自眉雀岭。这个忍冬藤呢,品质最好的地方,是铜辽村。”
“我们收老松的药材几十年了,他每一种药材是哪里收来的,我们都知道。他做生意还是比较规矩的,虽然价格有时候略高,但不会以次充好,也不会乱报产地。”
产地,有时候也代表质量,质量就代表价格。
所以松天和虽然没有明确的写下自己某年某月某日,到了什么地方。但是根据他收购的药材的账本,就能判断出他当时所在的地方。
简禹拿来地图,将几个大夫说的地方一画,一拍桌子。
“对上了。”简禹道:“在悬壶医馆投毒案的那段时间里,松天和就在鸡田府附近。”
这几种药材收购的地方,都离鸡田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