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连发生的,就不得不叫人多心了。
赵三元想来想去,还是去找白越。
白越也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想得百思不得其解,赵三元来了。
赵三元将事情一说。
白越便道:“奇奇怪怪的,哎老赵,你说,这会不会是一种什么邪门的仪式?”
赵三元也说不上来。
“但也不算邪门吧。”赵三元道:“一般来说,我们这一行,邪门的东西都是要血肉之类,单用金银器皿的很少,找个黄金烧,这算是什么邪术呢?”
简单来说,有伤害才是邪术。
白越道:“想知道范家老爷子的情况,这好办。”
范家有钱,找上门给老爷子医治的,肯定就是那几个有名的大夫。随便找一个问问就行了。
当下白越就叫林怡去问了,简家在京城这些年,虽然有大事都找太医,但京中的几个名医也是常有来往的。
很快林怡就回来了。
“问出来了。”林怡道:“确有此事。”
“怎么说?”
“很奇怪。”林怡道:“范家老爷子在四天前突然重病,好好地也没什么变故,便吐血昏迷,几位大夫都去看了,看不出什么问题,统一的说法是,准备后事吧。”
真是糟心。
“今天早上,突然又接到范家的邀请,说是老爷子大好了,他们都不信邪,跑去一看,还真是大好了。”
不能更离谱。
这和范元良说的基本一致。
但是林怡压低声音道。
“不过李大夫在无人的地方,小声跟我说了几句话。”
一般这种小声的话,才是精髓。
林怡道:“李大夫说,他从医数十载,这种情况不是没碰见,但是没敢说。”
没敢对范元良说,但是对林怡说了。
林怡道:“病来如山倒,这是有可能的,但是一夜病好这不可能。所谓病去如抽丝,又是这个年纪,就是身子骨再好,家里伺候的再精心,那也不可能。”
“唯有一种可能,他根本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毒,然后有服了解药,才会有突然病,突然好的情况。”
白越奇道:“那当时他们去给范老爷问诊的时候,没看出来?”
这算什么名医。
林怡道:“李大夫说是当时他们也注意了,不像是中毒。范老爷的症状不像是中毒,但是单纯就这件事情的发展来说,像是中毒。”
白越明白了。
可能是这个下毒的人很高明,比京城的这几个名医都厉害,一山自比一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