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只有简禹去送了他。
袁丁零说:“放心吧,我不会再来京城了,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简禹板着脸。
虽然你不会再回来,但是你知道吧,你这一趟,已经打扰了太多。
袁丁零笑了一声:“我们立场不同,没什么好说的,但你无论承认不承认,我们也是兄弟,如果有一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了,可以拖家带口来沙城,我总能管你们一顿饭吃。”
简禹脸更黑了,我可谢谢你了。这真是你最美好的祝愿。
一旁的马车上,坐着伤好的差不多的张七罗,他好像专心一意的在玩自己的手指头,但耳朵都竖了起来。
万一这两人没谈好打起来,总能拉个架。
“走吧。”简禹道:“如果你在沙城没饭吃了,也可以随便找个小县城,旁的不能说,衙门里给你安排个差事,看看门扫扫地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虽然我不屑给你开后门,但也不能见你饿死,谁叫爹还是爹呢,再不争气的爹,又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