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袍子。
陈格看着白越走得潇洒,只觉得心里莫名委屈,简禹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陈,这事情显然是冲你来的,你还是好好想想,到底做过什么和画相关的事情。”
做了这么多年讼师,干过什么和画相关的缺德事情没有。
白越拿着黑袍回了房间,将黑袍摊开在桌子上。
简禹进来:“看出什么了?”
白越道:“你也看出来了吧。”
根据虞新浣指的地方,简禹是上去看了的,虽然什么都没有,显然并非真的什么都没有。
简禹拿出一片竹叶,新鲜的翠绿的,刚刚从竹子上摘下来的。
竹叶上,有一个细长的切口。
“这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切开的,比如丝线。”简禹道:“估计那件衣服,就是这么被吊在上面的。”
白越挑挑眉。
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什么天灾,完全就是个人祸。
“梁蒙。”简禹道:“去查查陈格在做讼师这些年,有没有过什么不妥的行为。”
世上就没有什么常胜不败的讼师,如果有,十有八九用了不正当的手段。
“还想师伯来保驾护航?”白越哼一声:“真是脸有那么大。”
白川不是多少钱能请出山的,能请他出来的,只有白越这张脸。
这一晚陈格和虞新浣都没睡,陈格皱眉沉思,也不知在想什么。
虞新浣哭道:“老爷,你要是做了什么,你说出来吧。都到这地步了,你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陈格只是不说话。
虞新浣道:“如今也不知是人是鬼,是人也可怕,是鬼也可怕,他来无影去无踪的,万一逼急了,蹦出来捅我们一刀,那可怎么办啊?”
陈格一听,也变了脸色。
虞新浣说得还真在理,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陈格当下就有点坐不住了,起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眼见着天色渐明,他终于道:“我出去一下。”
“啊?”虞新浣立刻慌了:“老爷你要去哪?”
陈格道:“我回一趟京城,有点事儿。”
虞新浣忙道:“老爷我和你一起去,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不行。”陈格想了想:“我这趟着急,带着你不方便。简少爷一群人都在宅子里呢,那么多人,你害怕什么?大不了,晚上你叫个丫头来陪着一起睡。”
说着,陈格就往外走。
他走得很着急,虞新浣在外面连喊几声都没追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