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景美杏的客人,不可能是栖凤阁的姑娘。我的意思是,她有没有可能不是不能见人的男人,而是个女人呢?”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客人身上突然有香味,为什么她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不愿意叫人看见。而且带着两个丫鬟而不是小厮。
一般来说,京城里的男人出门,比如简禹和沈烨,都是带小厮,少有只带丫鬟的。
简禹身边只有一个林怡是女子,也是英姿飒爽会些武功,常年和大理寺和男人混在一起的,不是单纯丫鬟的性质。
白越以前甚至怀疑过林怡是不是简禹的通房,不过后来发现想多了,林怡在聚会上卷着袖子,一条腿踩在椅子上跟徐飞扬拼酒,那叫一个豪情万丈。
都是哥们儿。
不过白越提出的这种可能,一下子把答案又扩大了一倍。
本来是找一个男人。
现在变成了找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
徐飞扬疑惑道:“男人找景美杏,我还能理解。一个女人找她,为了什么?”
“把你脑子里的那些猥琐的思想都丢开。”白越道:“做人简单点,也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呢?”
徐飞扬呆了一呆。
简禹道:“你的意思,这个人找景美杏,真的是为了听她弹琴,以琴会友?”
如果对方是个男人,那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太扯了。
可现在对方可能是个女人,这种可能好像就大一点了。
“还是很奇怪啊。”徐飞扬忍不住道:“一个有钱的夫人,想听什么人弹琴不行,怎么会请一个青楼花魁呢?要是叫人知道了……”
徐飞扬说着顿住了。
所以才偷偷摸摸犹如私会情人,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看见了话,有损名誉。
不过这都只是白越的猜测,在没有找到这个人之前,没有任何证据支撑。
很快春灵在各个花魁房间里闻了一圈,没有闻到任何相似的味道。
简禹道:“带她去街上的胭脂铺子,一家店,一家店地找。”
这些胭脂铺子有一点好,若是贵货,很多都是老客,哪家夫人小姐,买了什么味道的香粉,脑子里都有一本账,明明白白的。
徐飞扬带着春灵去找香粉了,白越和简禹回大理寺去,看见了抹着眼泪的……他们本以为是和景美杏以琴会友的贾钟,却没想到哭得最真切的是廖元忠。
就是一直对景美杏有意思,但是景美杏一直看不上的廖氏钱庄的二公子。
廖元忠年纪倒是不大,不知是否婚配,但是人有些胖,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