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要得到她,然后再毁掉。”
除非折断双手,有特殊的意义。
简禹道:“景美杏善乐器,琴弹得尤其好,如果被折断双手有特殊的意义,那只能因为此了。”
有人不希望景美杏再弹琴,可能是因为妒忌,也可能所谓因爱生恨,不想她的琴声,再有其他人听见。
这两个部分,几乎囊括了景美杏认识的所有人。
加在一起,何止几百。
简直是毫无头绪。
今日太晚,众人讨论了一下,明日分工。
梁蒙度蜜月去了就好好度,徐飞扬去查车夫,凶手一定认识,或者观察过他。
林怡和齐敏去青楼,找容五娘好好问一问到底景美杏有什么竞争对手,仇人,相好的。
这是个庞大而复杂的工作,一天半天的估计都问不完。
简禹和白越先去昨日发现景美杏的地方,看看现场是否有什么凶手遗留下的线索,再去栖凤阁。
白天的小树林虽然一样冷清,但至少光线敞亮。
大理寺的人在这里守了一个通宵,看见简禹终于来了,感动得热泪盈眶。
“大人。”两个守夜的人忙迎了上来。
“昨夜辛苦了。”简禹道:“可看见什么人从这里过?”
“没有。”两人确定:“不但昨晚没有,今天也没有。一直到现在,一个人影都没有。”
是个好消息,也不是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是,没有人路过,那么凶手就是这段时间唯一来过的人,所有一切的痕迹都没有被破坏。
坏消息是,很有可能没有任何人见过凶手。
地上有两道马车留下的车轮印,其中一道是他们自己的,还有一道,就是凶手的马车。
白越叹一口气。
这道车轮印他们已经追踪过了,从大路进来之后,在原地有一段时间的停留,然后便又折返出去,依然消失在路上。
这年代的车轮没有各种各样的花纹可供区分品牌,再根据品牌去找是哪个区域,哪家店铺出售,查看监控,抓人,齐活。
上了大路的马车就像是一条鱼消失在大海里,京城繁华,无数人进进出出,大路上有无数的车轮痕迹,来来往往,无从分辨。
“凶手甚至都没留下脚印。”白越绝望道:“他的马车直接到了树下,然后将人扛上了树,然后他就走了。”
真正的足不沾地,脚不沾泥。
但凡是他留下了一个脚印,白越也能根据这个脚印推断一下身高体重,而不是昨天翻来覆去问了栖凤阁那个小厮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