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玩耍。
就算现在太平盛世,村民也要日日忙碌,哪有时间带孩子玩耍。大一些的孩子要帮家里干活儿,小一些的,就一堆一堆地自己玩泥巴打架。
这几个和熊兰琪的年岁都差不多,便是这样的关系。
这种关系随着年纪长大,男女有别,生活压力,都会慢慢淡去,当然也有没淡去的。
熊兰琪孤身一人,看样子为人处世都非常厉害,因此和好几个儿时玩伴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至于这关系到底是否还有深一层的维持,这就谁也不好说了,也不能信口污蔑死者。
几人被找来之后,知道了缘由,纷纷指天顿地的喊冤,吵得不可开交。
他们中有单身至今未婚,有已经成婚但妻子过世,也有有家有口。
简禹拿过之前卷宗,一一核对,倒是都未进入过之前怀疑的视线。
“还挺麻烦的。”简禹道:“每次受害者都是半夜出现的,从未有目击者不说,第二天发现之后,也不好查谁有不在场的证据。”
村民大多一辈子在村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出门极少,出远门更少。
夏天还出门纳凉,冬天天没黑就关门落锁窝在床上,谁也不出去瞎逛。
家中只有一人的,你让人找个人证明他在家睡觉一夜未出,这是没道理的。谁天天晚上睡觉还要跟邻居确认啊,再说证明你关门睡觉了,也不能证明你一夜没起来啊。
白越道:“要不,抓起来打一顿吧,大理寺以前不是很擅长这个吗?”
反正成朔也不在。
简禹捂了脸。
一失足成千古恨,大理寺虽然名声不好,严刑拷打确实有,但只针对穷凶极恶的恶徒,从没有抓了普通老百姓屈打成招的。
邱婉婉一针见血:“小白是很有欺男霸女的倾向的,幸亏没学坏。”
白越也是凡人,每每想到自己如今有江湖和朝廷两大靠山,就笑得停不下来。
白越将四人的资料一路排开,一个个看过去。
村长不敢参与其他讨论,但是非常急切地想要将这案子了结的,大着胆子问:“大人,现在可怎么办?”
简禹沉吟着:“这几个人,家庭状况如何?”
“村里人其实说起来都差不多,除非特别懒的和特别厉害的。”村长指了指:“这个耿宏儒,他家的条件要好一点。因为他婆娘贤惠能干,会攒钱。这个甘嵘,他最穷,爹妈在的时候还利索点,爹妈走了以后,就邋里邋遢的,吃一顿算一顿。倒是有一把力气,但是不爱干活儿。”
简禹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