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道:“昨天晚上,他就在我宅子里,欣赏了一下我收藏的诗词名画,然后谈天说地,然后就休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晚上睡得也不错。没觉得他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们俩总共就认识了三天,这三天也不是一直黏在一起的三天,以白越对邱婉婉的了解,昨天晚上,应该是相处的第一夜。
“简大人,这事情我应该报案么?”邱婉婉道:“那要是报案,就在你这大理寺报行吗?”
简禹沉吟半晌道:“是很蹊跷,这样,我叫人过去看一看。”
于是简禹喊来了梁蒙。
办丧事和办喜事有一点是一样的,都是开门接待四方客的。
简禹让梁蒙买了点东西上门吊唁,只说自己是何朝武的朋友就行。
虽然何家人没见过他,但是儿子在外面认识的朋友,老两口不认识很正常,一应接待就是。
很快梁蒙就回来了,果然带回来一些消息。
“人确实是昨天晚上死的,当时就请了大夫,那大夫我今天也过去问了,说是死于心悸,就……什么征兆都没有的,突然就没了。”
白越道:“大夫的意思是,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是,没错。”梁蒙道:“大夫是这个意思。”
白越点头:“那也就是说,其实不知道死于什么。”
大夫又不是仵作,不可能仔仔细细地检查尸体。人都死了,救也救不回来了,估计就象征性地看一看了。
死在自己家里,爹娘都看着的,对于何朝武的死,他们倒是没什么疑问,最大的疑问是,邱婉婉昨夜见到的是谁。
简禹道:“你去吊唁,看见灵堂里的棺材了吗?”
“看见了。”
“可看了里面?”
梁蒙僵住了:“这怎么看?”
那是棺材,又不是盘子,这怎么看,难道能跟何朝武的爹妈说,我想看看你儿子是不是假死,是不是在棺材里,打开让我看一眼吧。
那他一定会被何朝武的爹娘打出来的。
简禹想了想:“找人去看吧。”
说难不容易,说容易也不难。
简禹让梁蒙花钱雇了个年轻姑娘,换一身白色素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进了何家,扑在灵堂里嚎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
拿了钱的女子,哭得比何朝武爹娘都情真意切。
何母犹豫着上前来询问女子的身份,毕竟儿子这个年纪,有年轻女子上门吊唁,身份是很奇怪的。
于是女子便哭着说了一段感天动地的情缘,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