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可能这几天都食难下咽。
“说吧。”简禹道:“这女子是谁,你是怎么杀害了她,在水潭将她分尸,又将尸块藏在窑洞,但是将人头放进了冰窖里的。”
简禹说一句,刘长洲的脸色就白一分,终于,他的脸色和冰块里的头颅一样白了,但他还是嘴硬道:“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恶毒,把这个东西放在我的冰窖里……”
简禹冷笑一声:“别嘴硬了,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精准地找到了你吗?”
刘长洲一时没明白。
简禹道:“你总该知道,在你离开又回来的那段时间里,还有一个人,出现在窑洞山坡上吧。”
刘长洲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
而且他非常的气愤,因为那个人,玷污了他的人。
“很不幸。”简禹道:“你去而复返,那个人也去而复返,但是当时你太紧张,所以没有看见他。”
白越看一眼简禹,可以啊,也是说瞎话不眨眼的啊,编得那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