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娘的睡得非常浅,很确定自己丈夫晚上都在。
白越是能察言观色的,觉得这家没有说谎。
倒也不是一无所获,来都来了,又那么新鲜,于是买了一些狗吃的和人吃的肉和其他部位。
一天走下来,没见着什么可疑的人,倒是徐飞扬抓住了一个流浪汉。
“大人我冤枉啊。”流浪汉一个劲儿地叫冤:“我什么也没干,就是给官爷指了个路,我也没瞎指,这也犯法吗?”
徐飞扬道:“你是指了路,指的都对,而且非常热心地带着我们去找人,跑前跑后的。但你不觉得你太热心了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流浪汉梗着脖子道:“我承认我也不是真热心想帮忙,我就是想给大人带带路,拿点赏钱。”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但是徐飞扬冷笑一声。
“你说谎。”
流浪汉的眼珠到处乱转,显然有些慌了。
但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没说谎,真的,真的是。”
徐飞扬道:“我和村长聊了,你天天在村子里晃,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大家看你可怜,有些能赚钱的简单活计也会想到你,但你从来不干,宁可要口饭吃,也不愿意动一下手指。天天躺在草垛上睡觉。”
这样一个人,可能跑前跑后那么殷勤,就为了可能有得一点赏钱?
果然是很有嫌疑,徐飞扬心思还是很灵敏的。
“而且他话里话外的,问我们在查什么案子。”徐飞扬道:“查到哪一步了,有怀疑什么人没有,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
这么关心案情的,一般除了死者家属,就是凶手了。
简禹看着流浪汉,严肃道:“我劝你若是知道什么,还是坦白交代。进了大理寺,可就不容你站在这里好好的说了。”
虽然这人看起来就有问题,但是倒不像凶手。
骨瘦如柴,有气无力,病恹恹的。而且,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衣服上没有血。徐飞扬问过了,他大半年穿的都是这一身衣服,有且只有这一身衣服。
分尸不是简单的事情,如果他是凶手,工具不好得不说,也很不可能衣服上一点血都不沾。除非是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杀人分尸藏好之后,再换回来,难度系数太大。
流浪汉不说话,眼神有些飘忽。
这种人其实不好对付,常年过得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日子,自有一套糊弄人的办法。
不过白越牵来了邢队和麻袋。
白越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不知道什么东西